了马,“我是今年中举的举人,免贵姓周。从西北而来,西北战事频繁,家姐又身怀有孕,打算去南城寻找经商的姐夫。这不,恰巧我要进京参见明年的春闱,便绕了段路带着家姐一块儿过来了。”白子晋说着便上前偷偷递了块银子,眼神带着几分读书人才有的正气。
那城卫兵掂量了下手中的银钱,淡淡的嗯了一声。“是从哪儿来啊?”
白子晋摸着后脑勺干笑了一声。“我那姐夫是做粮食生意的,从南城买来然后运去咱们西北。只是这都出来半年了,我这家姐又大着肚子,都有五六月了,着实放心不下。我又要进京,便干脆送过来。不知这位官爷,这南城是否出了何事,我这姐姐送去的信一个都没回。”白子晋语气放的很低。眼里还有几分火苗在窜,似乎对着姐夫的不满已经压抑到极点。
那些城卫兵过来看了几眼,虽然这马车周围的护卫没带兵器。但似乎总给人一种压迫感。
“让里边的人出来看看。”那官爷念他也是个读书人,且文书都没错,脸色便好了一些。现在的读书人眼高于顶,如今这些读书人放着架子。他也乐得那点虚荣心膨胀。
里边的常宁此时穿着一身丫鬟衣裳,莫青叶那张绝色的小脸却显了几分灰扑扑的。那是被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