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查出她活不过及笄便会夭折,家里很是沉痛的把她放在了庄子上养病。
即便是知道家里受不住打击,不愿有过多的纠葛,但她依然会失望。一个人躲在冷冰冰的屋子里,吃着一个人的饭菜。她想,那会儿还不如死了好。
如今。再次感受到这种被抛弃。常宁整个人都有些心灰意冷。
听得白师叔的劝解,小小年纪不知愁滋味的她,心里也有些沉闷。
“师叔,您先回去吧。是弟子愧对师傅教导。甘愿受罚。让师叔蒙羞了。”常宁闭着眼睛,压下了即将而出的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就是不想跟师叔说话。一说话就觉得自己似乎委屈了,想要对着师叔哭。
她肯定是想哥哥和爹了。晚上就回家去。抱着哥哥哭。
常宁瘪了瘪嘴。看都没看一眼白子晋。
白子晋眼睛微瞪。感觉到那小丫头的排斥心里有些烦闷。平时衣袍边随时拖着一个拖油瓶,如今拖油瓶让他走,他竟是有几分烦躁了。
见那丫头不愿说话。他又不知如何劝解。便只得闷着肚里的气打着伞,不愿动弹。他若是走了,估计这一整天都不得安生了。
他了解自己。
国师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