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那画春身上的气息,早已是让人讨厌的浓郁墨色。一个人**越重,气息越浓。画春,果然不是那个画春。
“画春,你可怨我未曾带你去侯府?”莫青叶浅浅的喝了一口茶,眼里神色微动。
曾经,苏谨言是她的目标。
但莫青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苏谨言又纵容着她。她不愿意,这画春即便是翻破大天也别想进府。甚至后来知道她是祭司,画春都又努力了好一番。却又被人打发了出来。现在,这是此路不通马上换了下一条么?
画春身子微微动了动,即便只是那么一动。也如杨柳扶腰一般晃了下,很是柔弱。此时她微微缩着脖子,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任谁多看两眼,都只以为这是主母看不顺眼漂亮小丫鬟。
画春鼓着几分勇气。“奴婢,不敢。”声音娇娇弱弱,如黄鹂般悦耳。
莫青叶一手放在习惯性的放在腰腹间,一手端着清茶。眼睛眨也不眨道,似乎无心之间问道“画春你今年也及笄了吧?”
画春心里一惊。微微一抬头,便见莫青叶轻笑着看着她。画春心里重重的一跳,只觉自己被人扒干净看完了一般。“劳少夫人挂念,画春今年及笄了。画春感念少夫人当年的提携之恩,奴婢愿一直侍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