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来七八个护卫,竟是全都软绵绵的摊在地上。而那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团子,正悠哉悠哉的吃茶看戏。见他回过头来,还一脸的笑意盈盈。
“侯爷。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进来么?”声音宛如黄鹂般清脆,白净的小脸上满是纯真。似乎还不解似的眨巴眨巴眼睛。偏着脑袋,任谁见了也只会觉得是个可人的邻家姑娘。
定国候那国字脸上莫名的抖了抖,不知为何,他居然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你以为弄倒了我几个护卫便可无法无天么?这儿可是定国候府”定国候厉声道。谁也不知。他这心里竟是多了抹多年未曾体会到的恐惧。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这屋里的凉意都带着些割人的危险。
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觉有些疼痛。
上一次感受到危险是什么时候呢?还是他年幼时被先皇抄家,一家人锒铛入狱之时。若不是后来沉冤。圣上念着他一家长辈都连连过世。心里有丝愧疚,便提拔了他。他这才靠着这丝愧疚爬上了今天的位置。
莫青叶慢腾腾的站了起来。“若不是定国候府,可没人稀罕来。人们都说,养不教父之过。夏泰宁有今日,又岂不是你纵容的。”莫青叶眼神冷冽,一双厉眼犹如实质一般看向定国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