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更紧了，他生怕这冰雨落在小可身上之后对小可造成伤害。
他很冷，身体瑟瑟发抖。
他感觉到自己有着半颗心好像是死了一样，变得冰凉。
他缓缓合上双眼，周身的气息越发悲凉。
周围近十万修士，天空中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但是此刻，除了雨滴落下的声音，便再没有其他。
“对……对不起……”宋凝双眸睁开，满是悲伤，他失心地笑着，小可就连最后的话都没有说完，她的肉身，在落羽国，究竟怎么了？
他回想起当年在冰霜结界之外，当年他冲入冰霜结界之内，妖域十二虚仙之一对他动手，小可在危急关头出现，从那之后，小可就一直跟在他身旁。
时光匆匆，再回首，宋凝竟发现自己与这小灵狐都没有过多少回忆，每一次见到她，小可的目光似乎都落在他身上，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只要跟在他身旁就已经满足了一般。
在宋凝的记忆中，残留着小可留下的画面，这些零星的片段并不像是今生所经历。
雨，越来越大，众修士在这雨水之中冲着小可低头，不论是灵境修士亦或是仙境修士，对于小可，心中唯有一种情愫，那便是崇敬。
宋凝浑身湿透，他仰着头，看着雨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