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李师姐这般的女子，怕是这世上没几个人配得上。”宋凝饮酒。
“那你呢？”李清灵追问。
宋凝心神一紧，随即又道：“师姐说笑了，以师姐的美貌，我怎配得上。”
李清灵自嘲一笑，神色也黯然几分：“我身子被那么多人看过，果然不会有人愿意要我的。”
“李师姐，那件事情……”
“你也不要，不是吗？”
宋凝语塞，看着李清灵的双眸，内心略带愧疚。
若是他早些赶到，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宋凝急的脸色通红，他想不到应该怎么跟李清灵解释，这岂只是要不要的问题，男女之事，怎是如此草率的？
忽然，李清灵撩起发丝，嘴角挂上一丝清美的微笑：“其实，一个人……也挺好。”
淡然，素雅。
充满了自信，似乎这天地之间，没有什么事情能将其击垮。
宋凝惊讶地看着李清灵，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仅仅是刹那之间，心绪就发生了如此的转变。
这一刻，宋凝看呆了。
他看的是李清灵，可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却是冷月潇，那个淡然脱俗，冷艳无双的天河城首席弟子！
“很惊讶？”李清灵见宋凝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