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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灵起身，冲着宋凝微微一颔首，没有开口。
宋凝又看向慕雪昭：“这天缘派，你若不想留下，我也带你走。”
“带我走？去哪里？”慕雪昭问道。
宋凝略一沉吟，而后看向李清灵：“李师姐，不如就让慕雪昭去你家，与你一同修炼，如何？”
李清灵没有开口，再次点了点头。
宋凝最后看向泣不成声的唐悦，唐悦想要忍着，可就是不知为何，似乎将这十五六年来的泪水一次性都哭出来了。
“唐师姐，不要哭，你知道我早晚会走的。”宋凝道。
唐悦摇摇头：“若是没有这事，或许你还不会这么早离开，小师弟，我、我……”
“没事，以后我还会回来看你的。”宋凝说着，拿出一枚玉笺，上面注入了他的灵力：“若是遇到了什么危机之事，捏碎玉笺，我会尽快赶到的。”
唐悦牢牢地将玉笺握在手中，再次紧紧抱住宋凝。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对宋凝到底是什么感情。
此时此刻，宋凝也终于明白唐悦是用怎样一种感情来与他相处。
只是……
在宋凝心中，总有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总有着一个面孔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面孔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