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可就在他看到那姚衫的指法之时，身子忽然僵住。
那是破空指！
这人练成了破空指？一想到破空指的威力，宋凝便忍不住看下去。
只是……
这感觉并不对，同为结丹期，破空指第一指便能够将对方击杀，可这姚衫所施展出来的破空指并不对。
不对……
不对！
宋凝看着那指法，虽然形似，但却感觉差了很多，宋凝记得自己所施展的破空指，感觉不是这样的。
嘭！
半空之中，灵力碰撞，灵力波动顷刻之间席卷方圆几十里，宋凝感觉到这波动如同波纹一般穿过他身体，若非是自己已然防御，怕是此刻已经重伤。
宋凝心叹好强之余，寻找着那两人的踪迹。
死了……
姚衫在那无数剑气的冲击之下，已然形神俱灭。
再看张天辰……
也死了？！
宋凝脑中翁然，张天辰死，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姚衫的破空指将其瞬杀，可姚衫的破空指……
宋凝愣在半空之中，此刻他终于明白，原来错的不是姚衫，而是自己！
每一次施展破空指的场面都回荡在宋凝心神之中，此刻他总算明白，自己所施展出来的破空指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