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正中间则是一个屏风,屏风后面是圆形的水池,池中冒着一阵阵水汽,颇有云雾缭绕之感。
来了别人的地方,宋凝自然不会乱动,便起身去了右面打坐的地方,坐在蒲团下面,开始打坐。
翌日,清晨。
李祝与周昌等人打着哈欠走进二环。
“李师兄,你说昨日宋师兄是不是跟冷师姐相聊甚欢啊?”周昌问道。
“废话,你几时听过冷师姐抚琴?她又何曾在任何一名男弟子面前抚琴?我估计,这冷师姐一定是倾心于宋师兄了。”李祝道。
李祝这么一说,周围几人都露出羡慕之色,若是能够跟冷月潇单独说上几句话,他们都会兴奋好几天,在门派之中都算是有面子之人,更何况冷月潇昨日还当着宋凝的面抚琴?
“宋师兄真是好福气啊,没想到刚来我们天河城,就被冷师姐看中了。”一名弟子感慨。
“不过宋师兄也算是可怜之人。”李祝摇头叹道。
“此话怎讲?”周昌问。
李祝道:“冷师姐可是冰霜美人,能够跟她亲近的人本就没有,想要一亲芳泽自然是难上加难,宋师兄只能忍着了。”
李祝这么一点明,周昌等几人也都明白了,纷纷感到惋惜。
不过就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