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矜忽然抹了一把眼泪,咧开嘴,笑的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眼泪却再次滑落而下。
“喂,我说,兔砸,你哭什么?你别哭啊,小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都是我,我当初不该骗你,不该拿假的亲子鉴定报告给你,要不你打我一顿吧,你别哭行吗?”
花祭寒有些慌,很慌。
偏僻的小巷,死锁的车门,紧闭的车窗,还有这悲情的音乐,配上兔砸这一脸的泪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兔砸做了什么事呢。
锡南要是知道他把兔砸害哭了,以锡南老婆奴的性格,这次是真的会捶死他的。
“兔砸,你,你别哭了行不行……”花祭寒手忙脚乱手足无措。
再哭下去,他也快哭了好吗?
“花少——”陆云矜抹了一把眼泪,努力扬起一抹灿烂的笑。
“我不是哭,我高兴。”
是,没错,她高兴,怎么能不高兴呢?
原来那份儿亲子鉴定报告,是真的,是真的啊……
难怪风雅一直说要找妈妈。
难怪风雅也是在市医院被张婆婆捡到的,脖子上还有被人掐过的淤青。
难怪风雅说一见到陆楠就特别喜欢她。
难怪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