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开始狂跳。
许锡南觉得,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紧张的时刻了,活了二十八年,头一次这么紧张过。
小时候高考,当上许氏集团的总裁,走上人生巅峰,甚至和陆云矜举办婚礼的时候,他都不曾紧张过。
他曾经以为,“紧张”这两个字眼,根本不会出现在他许锡南的字典中。
但现在,却确确实实出现了。
就因为陆运就说的一句有话对他说。
“我……”陆云矜同样紧张,在许锡南的注视下,她忽然伸出手,搂住许锡南的脖子,在他惊讶的眼神中,抬起头,在他唇瓣上印下一吻。
蜻蜓点水的一吻。
这好像,还是陆云矜第一次,主动亲他,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这个吻,显然已经代表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