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楠出事，他怕连累到《耳语》剧组，没能站出来为她说话。
这三年来，他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对于陆楠，他有愧。
尤其，是前段时间，他听到陆楠跳楼自杀的消息时，这三年来积压的所有情绪，瞬间爆发。
所以，他重新拿起了《耳语》的剧本。
所以，他做了一些事情来弥补……
想到这里，陈德胜拿起手机，按下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有点儿头绪了，那天上过楼顶的人，除了陆楠，的确还有别人……”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又谨慎。
还有别人？
陈德胜老脸微沉，“继续查！”
“是。”
挂断电话之后，陈德胜脸色凝重。
果然吗？跟他猜想的一样……
从始至终，陈德胜都没有注意到，身后跟了一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