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农村那种用来擦屁股的厕纸。
土黄土黄的，皱巴巴的，摸起来还刮手的那种。
原本正方形的厕纸，硬生生地被人撕成了长方形，边缘还带着纸屑。
厕纸上，用红墨水鬼画符似的乱画了一通。
没错，不是朱砂，而是红墨水，还不是正宗的红墨水。
或许是嫌红墨水颜色太浅了，不知道加了些什么东西进去，那颜色，红得有些发黑。
像……姨妈血。
陆云矜抬眸看着张老太婆，她眯着眼，一边在嘴里念念有词，一边抖着自己的拐杖。
像极了一个老神棍。
张老神棍念念有词，妈咪妈咪轰了半天，最后一跺脚，一睁眼，大声地喊了句，“呔——燃！”
风雅被这么一声吼吓了一跳，窜到陆云矜身后，紧紧攥着她的衣角，又兴奋地探出个小脑袋。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然而，那张厕纸……啊呸，符纸，毫无反应……
别说凭空起火了，连点儿火星子都没有。
“呔！”张老太婆又叫了一声。
还是毫无反应。
“呔呔呔！”张老太婆连续喊了好几声。
符纸没有丝毫的波动，甚至风一吹，就被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