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很怕皇上的吗?”
陈阿衡的态度虽然依旧不卑不吭,但只有她自己的心中明白,此刻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叶沉拧了拧眉头,有些不悦,但最后又忍住了,他转身朝着眼前梨花木雕做成的木椅走去——
几步路,他却颇费了些时间。脚步踉跄着,似乎随时都可能摔倒一样。
陈阿衡强忍着才能抑制住自己不走过去扶住他,就好像未来的路,注定都只会有一个人去走完。如今的叶沉就是这样,这才是他所选择的帝王路,而他们只是被他舍弃在路上。
“找本皇有什么事?”
“臣妾是听闻贵妃娘娘说,皇上已经好些日子没上早朝了,所以前来关心——”
“也是来催促本皇为了国家社稷为重,早日重临朝堂的?”叶沉忍不住不耐烦地说道,看向陈阿衡的眸光满是阴鹫。
陈阿衡微微低头,避开叶沉的眸光,才低声回答:“并非如此,臣妾只是觉得皇上即便是对皇后娘娘的悲悯,也该停止了。即便只是假象,皇上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过头了吗?”
“什么叫过头?”
“想必这几天下来,欧阳霆已经带着欧阳轩回到了宁国吧,不日欧阳轩就会彻底取代欧阳轩的位置。”陈阿衡语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