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此事必然是太子妃做的,但却未必是太子妃自愿做的,否则太子殿下也未必会这般烦恼地神情坐在这里了。”
顾砾淡定从容地说完,然后在欧阳轩的眼神示意下,走到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才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身上的衣衫,然后笑看着欧阳轩。
他素来便有儒雅之风,无论何时便都是这般从容的姿态。这便是欧阳轩素来欣赏的地方,甚至有的时候欧阳轩竟会觉得顾砾比他还要冷静、从容。
“你应当是这世上最了解孤的人!”
“多谢太子殿下夸赞,顾砾只是说了该说的话,仅此而已,并无其它意思!”
欧阳轩神色略微放松几分,他看向顾砾的眸光很温和:“你放心,孤并非是什么暴君,不会因为你的这番话便治你的罪,或者疏远你的。否则我们这些年的交情不也就白费了?”
“太子殿下说的是!”
顾砾回话,礼貌而周到。
欧阳轩拧了拧眉头,他对顾砾这样不卑不吭地态度虽说已经习惯,但总有那么点不太能完全适应。
但他也没在继续说下去,温情牌在顾砾那边相当于无用,他跟他相交,全凭借交情。
“此事你有什么高见吗?”
欧阳轩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