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穆挑了挑眉,想起在冰岛时,任道融讲过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何堪忙在背后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问了。
一行人打车去江东门,风声透过车窗缝隙,变成呜呜咽咽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哭一样。
玄灵子不安地抓着拐杖龙头,不住摩挲着那块历史悠久的木头。
从禄口国际机场到江东门,整整一个小时。
这个地方有种永远无法驱散的灰暗和沉郁,仿佛三十万阴魂依旧寄身于此,阴沉,悲壮,走入广场便寒透骨髓。
何堪下意识地想去扶玄灵子,玄灵子身子晃了晃,一手将他推开,执拗地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往前走。
“师傅!”何堪不知道玄灵子糊里糊涂又在发什么脾气,不满地喊了一声,他张嘴想说什么,却听到走在最前面的玄灵子突然发出一声悲怆地哭喊。
“师傅啊——”
“徒弟来接您啦——”
九十岁的玄灵子呜咽着,跪在纪念馆门口,嚎啕大哭。
路人回头,阴雨连天。
“你说晚上回来给我蒸糯米饭,等了你八十年喽——”
苍老的哭声里,整个纪念馆都在哭泣,哗啦一声大雨倾盆,整个天和地都在哭声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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