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满脸纱布,闷闷地看着镜头,显出身后一个仓皇而瘦小的女人,“这是朱强的妻子,广东人。”
朱强的妻子坐在派出所,突然知道丈夫去世的消息当场哭地死去活来,她坚持朱强是一个好老公,疼爱妻儿,孝顺老人,邻里和睦,岳父岳母的身后事也是他一手操办——堪称完美。
“上次你说他杀了人,是怎么回事。”楚穆问。
童谣拼命掩饰自己脸上的伤疤,小声回答,“那时候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让朱强偿命。”
灵九再次将实训那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仓央嘉措茫然看着众人,“要我参与破案吗?我脑子不够用的。”
“不过,”他看着屏幕上童谣的脸,“你怎么了,为什么要遮着脸呢?”
“这就是我朋友,”灵九忙道,“他脸上的烧伤……”
“什么?他很帅气,没有任何伤疤。”
“……”
“是幻觉,”仓央嘉措明白了,“幻觉让他感觉自己被烧伤了,幻觉逼真到一定地步就会这样,那不是烧伤,是他的心病。”
仓央嘉措看着别人看不到的,在童谣周围飞舞嘶吼的各种梦境,一个女人被活活烧死的梦境,以及她身边一个毒死的老头的梦境反反复复的熄灭又出现,小小的食梦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