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帮忙掐折耳根的牯娃拍走了,还好阿婆彪悍,及时发现,当街将那人抓住大骂一通,在那样古老的寨子里,这种人一旦被抓住,是可以由族人自行处理的,那人后来由政‖府出面放走了,可是牯娃额头上,听说留下了一个黑色的疤痕。
“你确定?”
“不确定,”孙大圣可怜巴巴地对手指,“我不敢出去和他们耍的。”
灵九心疼地摸了摸它的耳朵。
何堪美滋滋地想着阿九穿上新买的羽绒服会有多开心,刘薇探头探脑地在门口张望,“何主任,你怎么笑得这么猥琐?”
“没大没小!怎么说话呢!”何堪揉了揉脸,“怎么啦?”
刘薇吐了吐舌头,装可爱,“何主任,我想问一下我的报告怎么样?”
何堪这才想起来,早上看过以后就放在一边,一直在整理昨晚的事情,猛然想起来,“我觉得不错,请水军太贵了……这一批不是有四个人招进来吗,到时候你挑一个去给你打下手。”
“那要明年啦!”
“不是十二月入职吗?”
“您还没接到通知啊?郑老师说年底了事情太多,还有个春运事故多发阶段,新人招进来怕不熟悉业务添乱子。”
何堪一愣,“怎么没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