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科学态度,据我所知,目前没有任何一个龟种有超过100年的寿命记录,这个6000年应该怎么解释呢?有没有发现我们尚未认知的基因链?”
楚穆两手一抱拳,指关节咔嚓响,老头闭嘴了。
“体内有个圆柱形的金属物质没有消化掉,应该就是致命物。”吕飞说,“楚队,郑老师,我们申请解剖,这位老师说的对,这是个奇迹,也许能还原一些已经遗失的古老神迹。”
楚穆沉着脸,一手按在老龟头顶,闭上眼睛,念起一段不知名的往生经,然而执明的魂魄早已经离开了。
郑法祖肃然站直,恭恭敬敬地给老龟鞠躬,所有人低头默哀,给老龟送行。
“兄弟,走好。”最后,楚穆睁开眼,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出去,由专家实行解剖。
吕飞重新戴好口罩,和伍卫国一起实行手术,众人隔着加厚的玻璃窗沉默地看着他们,老龟皮肉松弛,到处都是寄生虫和腐烂的絮状物,血液里有严重超标的汞,苯,乙二醇等水污染物质,实验室里恶臭无比,几个身体不好的已经开始呕吐,伍卫国示意用电钻打了个孔,用容器把气囊分次吸出防止鲸爆,片刻之后,吕飞用电锯切开侧面的龟壳,里面的污水哗啦一下喷了出来。
吕飞示意助手擦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