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只是在看她而已。她看得有些呆,忍不住夹紧双腿,一种细小的战栗——
被他打断了。他直起身,朝两边分开她的腿,花露微湿,半透明的爱液正从穴口吐出,混着一缕他不久前弄进去的浊白精液。她想要他的疼爱,只是,他的目光在那较昨日更为红肿的花瓣上停了停,记起昨日她肿胀得难受,在他腿上不停蹭磨,却又叫痛的可怜模样,他终是不忍再放纵自己的爱欲。俯身将她托腰抱起,“玉儿该涂药了。”
药膏是消肿止痛用的,涂到上面清清凉凉,玉儿靠在主人怀里,舒服得打了个喷嚏。
“玉儿不难受了。”涂过药,她亲了亲主人的脸,认真道。
燮信嗯了一声,“玉儿今日想玩什么?”
玉儿想了想,抓起他那只刚刚为她涂药的手,手指干净,还带着一丝清凉的香气。她舔了舔那手心。
“放风筝?”
她摇头。
“要主人猜么?”
她忽然抿嘴笑起来,点着头道:“玉儿写字。”
自她被教会写自己的名姓后,书房里就有了一张属于自己的矮书案,主人处理政务或读书时,她就陪在一旁,安静地写字。
帖子用的是他的字。他的字和他的性情相似,笔致潇洒纵逸,并不是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