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露出整只穴儿给他摸。
他却合上了她腿心,对婢女道:“为皇后更衣。”
婢女不曾有过照料痴儿的经验,只看过李氏她们为玉儿换尿布,便也照着做了。
玉儿见她面生,心中害怕,眼睛直盯着主人,身子一动不动。
婢女气力不大,又是第一回伺候,半天也只将贴身的鲛纱给她穿了。
燮信已然不耐,起身命她们出去,亲去抱了玉儿,为她穿好衣裳,又教她自己动手穿鞋袜。
玉儿跟着他,学会了穿脱鞋袜,忽然兴奋起来,把脸在他肩头蹭了又蹭,又去亲他的唇。
燮信心中一阵钝痛,却并未避开。他长臂伸到矮几上,摇响手铃,不一会儿,柳太医便带着医箱赶来。
“陛下,落胎之药在此,只——”
“不必落胎。”
柳太医讶然抬头。
“为她安胎。”燮信一手蒙着她的双眼,“既然落胎必死,那让她生产会否有一线生机?”
柳太医默想片刻,道:“未必。”
燮信:“……”
柳太医又道:“不过,老道自制了一丹,倒是可以此验证其效。”
玉儿的身子是用来试验的么?
如若不是了解道人心性,燮信恐怕此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