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兔子肚皮鼓胀,似是昨夜被她喂得太过,上前摸了一把,显然已经发硬了。
“这只兔儿死啦。”李氏笑道,“小姐喂得太多,想是它吃不下啦。”
“什么死活的,小心吓到小姐。”张氏也走了来,担忧地看了眼玉儿的神色。
“什么是死?”她全没听过这句,又捧过那只僵硬了的兔子尸身,“不会动是死了吗?”
李氏应了声,“是了。”
张氏还欲再解释几句,却见远处帘帷一动,已有人进来了。
那人请了张氏过去前殿。
燮信对玉儿一时心灰,一时不舍,又自省了一夜,渐渐有了新的思绪。
“她这两日做了什么?”
张氏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又偷眼瞥见主子容颜苍悴,竟是为伊消瘦的模样,便有意回护,并不实说玉儿只是玩乐。
“小姐问了几回主子,问主子什么时候回来……”
“她哭了么?”
这倒是难倒了张氏,往常玉儿几日不见他,一定会哭。但是这两日她确是一滴眼泪也没掉。
燮信看她犹豫,已经知了,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只觉自己甚是无聊。明明见她流泪会心痛,还总要让她哭。而兔子也是他送给她的,却又厌恶它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