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现出红晕,眼角带了点滴珠泪,他松开她,心念一动,问:“玉儿想要习字吗?”
玉儿并不知习字是什么意思,燮信又道:“习了字,玉儿便不再是小母狗了。”
玉儿懂了,急急点了点头,道:“玉儿习字。”
“不急。”见她这样急切,他心中好笑,揉了几下她的臀肉,“习字要先磨墨,今日便教玉儿磨墨罢。”
玉儿对磨墨之类全然不懂,燮信也不同她解释,只将她抱坐在书案上,命她背对了自己蹲好,又伸手取过砚台和长形墨块。
“玉儿,屁股抬高些。”这句她是知道的,有时她趴在床榻上,主人站在床畔操弄时,嫌她臀肉沉的太低,便会吩咐她这一句。
玉儿的两手按在书案上,雪白的屁股微微翘起,方才便除了尾巴的后穴此时收缩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燮信一手握着长条墨块的一端,将覆着细绸帕子的另一端往那圆孔里塞去。
玉儿的后穴极少进去异物,被这裹了帕子的坚硬墨块入了,穴口极力收缩起来,将它夹得紧紧。
燮信满意地笑了一下,又两手抱着玉儿的臀侧往下沉,让那露了大半在外的墨块抵到砚台上。
玉儿感到肉洞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雪臀扭动着,倒让墨块在砚台里研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