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不过,对吗?”
他点点头,一脸天真。
他以为自己逃出王宫便是解脱,但他的王府内遍地都是叔父的眼线。
生死都在他人一念之间,无论是谁做他的正妃都是一样合适。
迎娶正妃的那日,天地阴霾。
迎亲的人马从辰时出发,一直到戌时才到正妃的母家,战战兢兢的皇商也不敢多说什么,仪式还未完成,就匆匆把幼女塞入轿中。
大婚的当夜,燮信独自躺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第二日才到正房看那个不带任何妆奁嫁给他的幼妃。
她蜷缩着睡着了,身上还穿着可笑的大红嫁衣,盖头落在一旁,明显不合身的衣服罩着她,从背后看去,就像胡乱穿衣匆忙登台的戏子。
他不着边际地想了一会儿。走到床榻另一侧,盯着她的脸细看。朝臣说她尚在豆蔻年华,但她的脸看上去很美,熟睡的模样已自有一种楚楚的韵致。
他慢慢去解那名不副实的嫁衣,玉色的肌肤一点一点袒露在他面前。胸前的幼乳发育得极好,只是乳尖羞涩的闭拢着,似是在宣示自己尚未到可供采摘的年岁。
手探到她裙下,他确认了她的处子身份。
他抽出手指,拿帕子慢慢拭着。
他擦了很久,擦到修洁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