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她来的时候,未听她说起。”他低了头,看到自己衣襟下摆有一小团水渍。
“她——两位嬷嬷害怕主子责罚,不敢说。”
“传她们过来,带上玉儿。”
月色虚晃,廊外立着的两人面露惧色,想要跪下请罪,怀抱着的襁褓又不知该放置何处。
男子走上前,伸手撩开斗篷一角。少女正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醒了?”男子问道。
她茫然点头。
那妇人忙递将过去。男子一手接了,张嬷嬷早搬了张塌椅在廊上。他坐下,伸手抚摸少女的面颊,但觉那玉白小脸烫着手心。心下明白自己不久前心急,只顾肏弄她的后穴,却不知她生病了。
往常她当然也会生病的,但现下她已成了他炼丹制药的肉壶,自然不同。
“两位嬷嬷本是在下早年从敬老阁内寻得的得力人物,如今——”他未说下去,只看向怀中少女的秘处。符帖封印着穴口,勾勒出起伏凹陷的形状,不久前置入的小小丹丸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肉穴内的淫液,以此滋养膨胀自身。
“去狗舍伺候可好?”他似是若有所思,征询般问道。
两位闻声大惧,却一时作声不得。
宅中仆人皆知去狗舍里伺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