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歉，妈妈一定吓到你了。
“怎么，哪不舒服？”捏着慕清欢的下颚，封城突然想到上次的电话。
他没忘记，慕清欢一遍一遍的说，说她好疼。
“哪疼？”按住她的双肩，封城严肃的质问。
“没有。”
语气冷冰，慕清欢甩了一下肩膀，试图挣开他的钳制。
“真没有？”他的话音，俨然不信。
“没有！”哪怕她疼了，难受了，也不会找他哭，她不准许自己没出息。
“那个时候，是你！一直，在电话里说你疼！你还哭……”当时通过听筒，他的确听到她的哽咽。
从前，她就是这样怕疼，哪怕磕破一点都要哭。
现在呢，也是一样？
不，不一样了，他再也不会抱着她，再也不会帮她上药……
他，不是他的了。
“我没哭，是你听错了。”稳住声线，慕清欢只觉得可笑，怎么了，他现在这个态度，是在演戏给谁看？
“别、装！”脸色严肃，封城恶狠狠地把薄唇抵在她耳边，声音沉沉的说，“当时，你那么对着一个人哭，说那种话，不就是想得到点……”
“你说我想得到点……什么？”慕清欢捏紧手臂，她真是可怜，更是可笑，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