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慕清欢正要退出去，封城却问，“你听到什么了？”
“没什么啊。”慕清欢没心思听他讲电话，倒是一下子困了，“你早点休息，不要工作太晚。”
“嗯，我知道。”封城点头答应。
“还有……”临走之前，慕清欢双手抱臂，“你在我面前，把这杯牛奶喝了吧。”
“我……”他不喜欢喝牛奶。
“你喝了吧。对身体好。”慕清欢脆声劝道。
“哦，知道了。”点了点头，封城一口气将牛奶喝光。
慕清欢这才放心离开。
门被关上了。
封城端坐在大班椅上，轻轻摩挲手边的空杯子，心，仿佛是这个空荡荡的玻璃杯，什么都没有了。
这晚，封城几乎没合上眼，直到天明，他洗了把澡，然后拥着慕清欢一起休息。
然而，封城的动作有点大，慕清欢是被吵醒的，不过她看封城已经睡下，只要装作没醒，避免惊扰到他。
这一睡，就到了早上八点。
虽然封城睡得很晚，却比慕清欢先起床。
“你醒啦？”揉了揉眼睛，慕清欢使劲眨眼，让自己变得清醒，然后踮起脚跟帮他系上领带。
“这么积极。”封城很意外。
“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