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清醒一个月有余,已经能走路了,但是头痛的后遗症却一点都没有好转,时常发作,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体内感觉不到一点元气。身上的皮肤长出来是新的,皱皱巴巴,全身都是疤痕一样,村里的孩子看他都有点害怕。
“别担心,我们会找到办法帮你回到原来的样子。”聂虎说。
九福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元气尽失,现在连自己体内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这条命捡回来又有什么用。
这些日子九福在村子里走动,就连八九岁的孩子都比他厉害,虽然没有人对他进行言语上的攻击,也对他毫不关心,平时寒暄几句“你好点没,吃了吗,会好的。”心态上不一样了,九福听这些话好像是对他的讽刺一样。
“累了,回去吧。”九福往自己的竹屋走去,整个人看上去很没有精神。
“虎哥,你这兄弟怎么受的伤啊?”王建城凑过来问。
“为了救人受得伤。”聂虎还能想起那天九福的最后一斩,实在惊为天人。
“是救的你吗?“王建城又问。
“不是我妈,是好多人。”说完也进屋去了。
王建城一个人站在那里,脑袋里回荡着“不是我妈”这句话。
九福在屋子里面,背对门口,望着窗外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