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先生也不要那么生气了,发泄情绪也解决不了问题。冢本理事,你是现场目击者,当时现场究竟是怎么回事?”
“具体情形我之前已经说过一遍了,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没有必要隐瞒各位。刚才樱木琢磨说的不错,我之前也是支持越前南次郎重启旧校舍的,如果编造诅咒重启的事情,岂不是我自己打自己脸么?当时的情况就是越前南次郎来跟我商议重启旧校舍的一些具体事宜,结果没说几句话,他就好像被一个无形的东西掐住脖子,等我找帮手回来,越前南次郎已经是不行了。”
冢本理事叹了口气,因为他虽然隐去了一些细节,但是关于越前南次郎之死的问题上他确实没有隐瞒什么。只是这校董会里无一不是人精,除了脾气火爆的樱木琢磨外,其他几个校董兴许还在怀疑是他跟越前南次郎之间发生了冲突,有动手嫌疑呢。
“被无形的东西掐死了?”
伊藤胜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这种手段似乎不像是诅咒所为。”
“要我说,越前南次郎多半是坏事做绝,招惹上了什么危险的怪异也说不定。”
一个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中年粗着嗓子说道,他面色潮红,显然是刚饮过酒。
“越前南次郎那小子我太清楚了,坏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