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她就恨上了所有北方佬,她之所以杀掉那小队北军,正是因为这种仇恨。
北方佬休想再偷走我的东西了!
她轻轻脱掉脚上的破鞋,光着脚匆匆向衣柜走去,连脚尖上的肿痛也不觉得了。她悄悄地拉开最上面的那个怞屉,抓起那把她特制的笨重手枪,接着她把手伸进那个挂在墙上军刀下面的皮盒子里摸了一会,拿出一粒火帽子弹来。她竭力镇静着把子弹装进枪膛里。接着,她蹑手蹑脚跑进楼上过厅,跑下楼梯,一手扶着栏杆定了定神,另一只手抓住手枪紧紧贴在大退后面的裙褶里。
郝思嘉是一个善于学习的女巫,她是为数不多不排斥使用火器的女巫。
“谁在那里?“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喊道。这时她在楼梯当中站住,暴走的血脉在耳朵里轰轰地跳,她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嘿,站住,停手,我没有恶意,不要开枪。“那声音在接着喊叫。
那个人站在饭厅里面的门口,紧张地弓着身子,眼睛瞄着郝思嘉的手枪。
“小姐,我没有恶意,我不是北军,我只是一个来自于异乡的过路人。”那人举起双手,“放轻松一点,你看看我,我不是白人也不是黑人。”
“土著?”郝思嘉更握紧了手枪,眼前这人披着一身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