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婶,你……你刚才说什么……”
萧邦一手撑在桌子上,脸色惨白,抖着身子说道。
“医……医院,快去……”曾婶将手上的一张白纸和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进萧邦的手中。
萧邦摊开那张白纸,上面只有几个字……
病危通知书……
哐当!
“爸……爸……”萧邦像疯了一样,朝外面跑去。
燕京。
当燕倚天点开音频,听到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她的内心猛的颤抖,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捂住了小嘴,鼻子一酸,眼眶顿时湿润了起来。
“我从小就特别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每到他们过生的时候,爸妈总是会摆上生日蛋糕和礼物,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饭。我们家,只有我和我爸,我每次过生的时候,他只会给我买一个小蛋糕,没有交谈、没有说笑、连生日快乐都没有,我那个时候特别希望和别人家一样……”
“但是啊,我要回家给我爸过生……”
“我爸今天五十岁生日,每一年过生都只有我和我爸两个人,我要回家陪他过生,如果我不回去,那么就只有他一个人孤伶伶地在家吃饭……”
“两个人过生,就算只有一个蛋糕,那也叫过生。一个人……那算什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