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捂着额头的警员说道。
“……”周远顺气的额头青筋凸起:“放你妈的屁,你当我眼睛瞎吗?人家小伙子手拷在桌子,手都勒破了,他还能走过来打你们不成?”
薛庸委屈的都快哭了。
您到底什么意思,啊?一会儿告诉我们秉公处理,一会儿又无比卖力的骂我们。
你他娘的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看了看手表,没多少时间了,周远顺扫了一眼萧邦,语速很快的说道:“市局的陆局长马上就要过来我们分局检查工作——薛勇你们几个跟我出来!”
我检查你麻痹啊,大半夜的来这贫民窟检查工作,用屁股想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尤其是薛庸看到萧邦在听到陆局长要来后,萧邦更是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薛庸当下心里就升起不详的预感,再联想到他刚才所说的,我后台很牛比,你最好别动我。
啪嗒!
薛庸心中顿时咯蹬一下,手中的警棍都掉在了地上。
他心脏忍不住狂跳。
跟周远顺走出了审讯室,薛庸惴惴不安的问向他:“局长,这个时间,陆局长为什么还要过来检查工作?”
周远顺没好气道:“你问我?领导的想法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