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玄清观呀。咱们家那位先祖,不就是符医么,我想继承祖业,把这门本事传承下去,不行么?”
韩氏一瞪眼:“那也轮不到你一个丫头传承祖业!再者说,都百余年了。你看自那位先祖后,咱们程家可有谁成为符医的?就那个济生堂,早几十年还险些歇业呢。要不是你三叔争气,说不准早就关门了。”
在韩氏心里,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想象次女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家,要成为劳什子符医的。
符医明明都是大长脸,一把胡子,拿着拂尘的老道!
程微知道这个决定有些离经叛道,想要说服一个人并非易事。是以并不着急,望着韩氏的眼睛,认真道:“母亲。您说错了,咱家的先祖,当初有三子一女,小女儿名娇娘。当初先祖选定的继承人。就是娇娘。若不是后来娇娘急病而亡,本该就是她传承祖业的。”
见韩氏听得愣住,程微继续道:“您也懂得,符医是非常讲究天赋的,只有刻苦不成。所以,这门技艺本就不能像寻常技艺那样讲究传子不传女,而是有能者得之!”
少女侃侃而谈,自信飞扬。韩氏一时有些恍惚。
眼前的少女,真是她那个一无是处的女儿吗?
忽然间。她有些不愿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