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父母的,谁不替儿女着想,我当初说那番话,并不是扫你的脸面,实在……咳咳,实在是我就止儿这么一个儿子,他的婚事,绝不能轻率了……咳咳……”
等陶氏要断气般说完。韩氏才一脸茫然地问:“大嫂,您什么时候扫我脸面了,我怎么不知道呢?哎呀。这个时候,还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做什么,眼下着急解决的不是止儿和瑶儿的事情吗?就是因为止儿的婚事不能轻率了,我这不才来找你吗,大嫂居然还不信,那就罢了,等回去。我便把瑶儿记在名下,反正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这么些年,那孩子还算尽心懂事。”
韩氏起了身欲走,陶氏猛然站起来,眼前一片眩晕。可这个时候。她连昏倒都顾不上了,拽着韩氏手腕道:“大妹,你等等,你,你跟我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哎呦,大嫂,你可别急。这要是急出个好歹来,母亲还不跟我拼命呢!”韩氏忙扶好陶氏。替她顺气。
做小姑娘时,韩氏没少仗着受宠欺负陶氏,只是后来嫁的不好,和娘家关系渐行渐远,这才让陶氏摆起了长嫂威风,不得不忍受着她娇柔面具下时而冒出来的剜心之语。
这也是为何,当初得知次女和侄子表白,然后被陶氏打脸后,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