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耀兴出了冯汤的书房,站在廊下立了好久。
他双拳紧握,双目赤红,怒气冲冲的甩了甩袖子,大步离开了前院。
冯耀兴沉着脸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头扎进了书房里。
下人们见他这个样子,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跟着冯耀兴回来的小厮是个伶俐的,他把书房外头立着侍候的都撵走了,招手叫来一个平时里处的好的小厮,命他给二门送个信。
两个人耳语了几语,那小厮点了点头,往二门上去了。
冯耀兴坐在书案后头,想起方才在前边书房里受的鸟气,心里一阵阵的不痛快。
老三也太嚣张了,目无尊长,不分嫡庶,连个长幼有序都不讲了!
什么心里有个想法,不成熟。
他那意思,分明是不想当着自己的面说。
防着自己,像防贼一样!
说到底,还是父亲惯的!
想到这儿,冯耀兴的胸口处隐隐痛了起来。
他这个嫡子,在父亲眼中,怕是连老三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得。
他身为国子监忌酒,才学虽比不得那些经世大儒,龙文阁的学士,但他亦是凭借真才实学坐到这个位置上的。经义文章是看家本是,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