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看了青蔓一眼。
此时的青蔓,咽气多时,脸上的颜色惨白惨白的,隐约还带着几分青气。
“青蔓呢,她又有什么错?娘何苦逼死了她!”云如娇走到青蔓的尸体旁边,看着已经失去了青蔓,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她只觉得屋子里好闷,太阳好大,她好热。
冯氏并没有发现云如娇的异样,她心痛的厉害,面对女儿的质问,只觉得浑身无一处不痛。
冯氏跌坐在一旁的椅子里,怒声道:“一个下人秧子,也值得你为了她,这样与我说话?”
“下人秧子怎么了?下人秧子就不是人了?在娘眼里,是不是连阿猫阿狗都比她的命值钱?”云如娇的情绪有些失控,她眼神里的悲愤之色越来越浓,“青蔓打小侍候我,对我实心实意的!娘有什么话要问,问我就是了,何苦虐待我的丫头?生生逼死了她!”说到后面,语音也尖锐了起来。
渐渐的,云如娇的眼睛像是没了焦距似的,让人瞧着害怕。她不知怎的了,好像魔障了似的,嘴里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话。
冯氏这才怕了起来,连忙高声叫了外头的人,让她们进来把云如娇扶出去。
等婆子们进来时,云如娇偏又像是醒过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