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诧异的放下报纸。“包括那段‘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演讲?”
金钟铭淡定的点点头。
“人家张恩赫那边……?”
“那大叔不会因为这个对我不满的。”金钟铭耸了下肩膀。“你看我其实也没说他坏话吧?怎么样?一个渴望想证明自己的年轻人,一个为了年轻人好而谆谆教导的长辈,这个形象我营造的没问题吧?”
“你故意的?”郑妈妈无语的翻了一下报纸。“你昨天没醉?”
“前面是真醉了。”金钟铭微微笑着答道。“后面也是真醉了,但是中间在那里睡一会又醒来之后脑子瞬间就清醒了一阵子,所以就跟他们吐露了一下心里的‘苦闷’。”
“可是为什么呢?”郑妈妈不解的问道。“按照报道上你不是说人家张恩赫最后还是屈服于你的意见了吗?为什么还要说呢?”
“三个目的。”金钟铭坦然答道。“第一,昨天和张恩赫那大叔发生冲突后虽然压下了他,但是我怕他心里还有想法,所以这第一个目的其实是为了进一步劝服他,是在透过记者和他说理。”
“确实。”端着报纸的郑妈妈立即松了一口气。“别的倒也罢了,今天早上看完报纸后你妈妈最担心的就是怕你会因此和人家张恩赫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