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动作吓得不敢大声哭的小堂妹面前的时候他还摸了一下人家小姑娘的脑袋。“对不起,过年的时候给你封个大红包。”
于是小毛孩子哭的更伤心了。
SK电讯营业厅那里,由于韩国实行的是一机一号制度,保留号码和通讯记录是很麻烦很费钱的事情,所以等换好手机,转移好了号码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秋雨再次飘洒了起来,而金钟铭也再次拨通了金泰元的号码。
“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首尔三星医院。”金泰元似乎对金钟铭隔了这么长时间再打过来也没有什么意见。
“病况如何?我是说那个....你懂得。”金钟铭就站在越来越大的雨幕里也没挪窝。
“很好,早期,良性。”金泰元的话里虽然显得很豪气,但是那种跟他平时细碎快速的语调还是很不同的,听得出来,其实他也有些胆怯。
“我去找你!”金钟铭回答的干脆利索,然后他今天第三次挂掉了对方的电话。事实上,他心里非常明白金泰元为什么给他打电话,就如同对方之前说的那样,现在他全家都在国外,而癌症这东西实在是拖不得,此时此刻,自己这位大师兄能依靠的人实在是不多,而很显然,自己是处于一个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