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找茬,而翠兰住在那里也没个正式的名分,很多事情也不敢闹,所以一直忍气吞声,完全不像在家里那般泼辣了”
顿了下,她又接着道,“最近说到摆酒席的事情,又有人说张家
那边之所以不肯摆酒,不光是因为舍不得钱,还有就是嫌弃翠兰,说翠兰已经流了两次产,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生孩子,张家就建国一个人儿子,以后肯定是要靠着他传宗接代,要是翠兰不能生孩子了,咋办?”
“所以,张家就故意接着摆酒席的事情,是想一直拖着,等下回翠兰怀上了,最好是等孩子生下来了,再一起说办酒席的事情。”
方萍英听了这些话,真是有些生气了,“张家这样做和那畜生不如的有啥两样,翠兰当初就流过两次产,也是他们逼着流的,现在他们为了这事情来嫌弃?”
邱点点头,“可不是吗,所以村里人说啥闲话的都有,有些说翠兰可怜,但也有人说是她自己造孽,当初要是不那样巴着嫁去张家,不就没这些事情了。”
说起这些,方萍英不愿答话了,一切的一切真是罗翠兰咎由自取的。
吃了一会,一直没说话的罗大河出声问她,“现在,你家里那边打算咋办呢?”
方萍英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