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焰是不能够的,何况还是没有了今夏记忆的君夜焰。
有关今夏的一切习惯和细节,他并不记得了,若记得……或许还能早点认出她来。
但就是因为没有认出来,所以才失手打了她。
看着今夏高高肿起来的侧脸,君夜焰眸色又暗淡了几分。
“夏夏……吗?”
他忽然开口,低沉浑厚的声音,拨动着今夏的心弦。
在为数不多的信息透露下,他终究是认出她了。
现在的反问,大抵是想确定。
今夏一双手扣着被单,心里也是紧张的,她远远没有在是今夏的时候的那份自信。
现在又丑又胖的情况下,实在是很难直面向他。
不过,今夏还是微微点了点头:“嗯,是我。”
君夜焰薄唇抿出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