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同时又厌恶起自己, 自己到底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的魔鬼!
男人轻轻嘶了一口冷气,是被咬疼了。
但无所谓。
这也算是她主动亲昵了自己呢。
他不恼不怒,早在开枪的时候他对她的所有恼怒都已经消散了。
没了季染,夏夏就是他的。
这种病态的想法,令人恐惧。
天知道,他在得知今夏还在森林里的消息时,多么疯狂。
他以为今夏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她一直在等自己。
所以将原本打算直接回去的直升飞机改了道,也不顾扎特老人说要好好休息伤口才能痊愈的话,冒着这夜里的湿气,跟随着大部队进行徒步寻找。
尽管手下反复说让他在飞机上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