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打成招这一项。
用针刺,用指夹。
不见血、不见肿。
却疼的人心惊,肝颤。
曲胜天五十来岁了,三高都来了,哪里能经得起这种折磨。
“你们根本就不是警察,你们到底是谁?”
“哈,老家伙终于清明了,我们是你儿子找来的打手啊,专门教训你这种为老不尊的东西!去,给我上大一号的针,之前的太小了,扎着不够疼!”
杀猪似的喊叫从小黑屋里面散出来。
曲胜天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所处的小黑屋就是当初给今夏住的那间地下室。
他现在正在曲家别墅里。
一声声的哀嚎,在夜里总是格外的凄凉。
但没人觉得不对劲儿。
因为曲赛宇对外说:“我父亲因为母亲的突然间离世伤心欲绝,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