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焰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水珠,道:“不会,老太太聪慧,家里情况如何她心里跟明镜一样,该说的不该说的,她有分寸。”
“嗯,是我担心多余了。”
路面湿滑,车速并不快。
车子走了一段,路边隔离带里,几朵栀子花耷拉着脑袋,香气似是透过了车窗传进了车内。
那样子,像极了今夏。
总是恹恹的样子。
“易清,他们都说我母亲是第三者,曾经我也这样认为,但后来奶奶告诉我,父亲从来没有和那个女人领过证,即便大哥先出生,也只是因为父亲当年非爱不娶,奶奶为了以防万一强留下了父亲的种储藏在了冷库里,父亲从来就没有违背过母亲的爱,从来都没有。”
贺易清仔细聆听着,那种诧异和惊慌,在眼中都展现了出来。
他不仅仅是惊讶君家的秘密。
更是惊讶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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