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抿了抿唇，回答了：“十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住了一年。”
“所以，你没有救过什么人？”季染的眸光变得深了，声线也冷了几分。
这个模样的季染，今夏有几分看不真切。
仿若先前对待自己的温柔只是一场梦而已。
她胸口很闷，喘不来气，以至于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木讷的摇摇头。
她确确实实没有救过什么人。
这些年，她自己活着就够辛苦了，怎么去救别人呢。
眼瞧她摇头一瞬，季染的心似乎空了般。
曲胜天继续道：“两个丫头长得一模一样，但季少爷应该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大女儿今雅的牙关处有虎牙，这个贱皮子没有！”
一言落地，季染牵着今夏的手彻底松了。
因为，他的记忆中，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儿，就是有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