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
水淼淼笑了笑,大可不必,她也没为这事怪过简褚。
只是说起简褚,水淼淼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没来的急说。
谁知道不过在鲸鱼背上睡一觉后,在睁眼就是已经上了白爷爷的船了。
“您能给我带些话给简褚吗?”
“啊?哦,你说。”
“算了,我还是写下来,白爷爷您帮我送给简褚吧。”水淼淼站起身,向船舱走去。
信上都是提醒简褚小心行事,将对醉蝶的猜测说了一遍,建议最好短时间内不要出渔寮地了,虽然简褚想看的内容可能是一个都没有,但话里话外也都是关心的意思。
夕阳西下时,外头的船只越发的多了起来,海水变的热闹了起来,看样子应该是快到附近的港镇了。
邻海港,这名字取的还真是直接,水淼淼眺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船只,密集恐惧症都快犯了。
白爷爷停靠好了船,上了码头,水淼淼看着烧烤,移不开脚,可惜吃啥都是苦味。
“这天色看起来也不怎早了,白爷爷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明日在逛吧。”
白爷爷摆着手,“不过买几把刀,一些米面,一会儿就启程返航了。”
“晚上!出海不安全吧!”说完,水淼淼又想了想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