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南宫少的。若非当初二人执意要去珍奇坊,根本就不会发生这般意外。
“我们也是着了他的道。”南宫少一脸不自在地说道,若非那个男子其言灼灼,今夜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意外?
南宫少这么说,可是心里却隐隐的也有一种异样的知觉,这男子的身份只怕同珍奇坊对立,瞧着倒像是朝廷的。
容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目光带着暖意,盯着床上岁月静好的慕洛,眉目如画,瓷肌胜雪,薄唇这会儿失了抹血色却更加诱人。萌宝在一边乖巧的守着娘亲,也不言不语,小手儿牵着慕洛的手,死死的不肯放下。
慕洛悠悠转醒时,刚好夜半时分。
艰难的起身竟发现自己竟然在客栈,而曲儿跟萌宝,一左一右就睡在自己旁边。
在一人的都还在,慕洛心里无名地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
慕洛想起今日他们在珍奇坊所遇到的那些杀手,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而,能够随随便便就召集这么多杀手,珍奇坊背后力量又是何其恐怖?
不由得慕洛又想到了那日后山所见的,若此时冷无决也落在了珍奇坊手里,慕洛不敢接着再往下想,只觉得这心却揪了起来,隐隐作痛。
夜至三更将天明,慕洛犹自沉浸在隐隐的伤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