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舒雅错了,她说祝随春和当年的宋欲雪一样。但宋欲雪清楚,祝随春比当初的她更为直接也更为勇敢。年轻的一颗心,似乎奋不顾身地燃烧了起来。
宋欲雪叹了口气,上前,蹲身,张开双臂把祝随春揽进怀里。拥抱是人类最为亲密的动作之一,祝小四靠在宋欲雪的怀里,胸膛那片的肌肤在绵软地起伏着,同呼吸一起,轻缓而极富抚慰感。宋欲雪松开了怀抱,拉出一段距离,伸手以指腹将随春眼角的泪蹭掉。
宋欲雪轻笑,“哭什么呢?我欺负你了?”
祝随春摇头。
她哪里欺负她了。是她一直在欺负自己。宋欲雪啊,这个凛凛如雪的她,原来也和她一样热烈地爱过一个人。而这个人,还是她的姐姐。
祝随春实在分不清这是缘还是孽了。
祝舒雅说的也没错,在宋欲雪面前,她好像一直都是一个小孩。
宋欲雪全然不知道眼前的小孩经历了什么,但她提起祝学姐,她就知道必跟祝舒雅有关。宋欲雪叹了口气,注视着祝随春的眼睛,澄澈像是泉水,她道:“跟我好好讲讲?嗯?”
她们坐在了公园里的小阶梯中,正值金秋,来往的行人很多,休闲静谧。
风吹过的时候会卷起叶子,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