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我真的不会死的话,那我想把它当作纪念留下来——啊,不过那样的话我也想要琳的信和那个护目镜,行吗?”
裕特别期待地看着他。
“…………嗯。”
卡卡西这次回答的时候就没有去看她了。
只是注视着被父亲抬起来的手。
“啊,对了,爹啊,你切的时候能不能顺着最后那个指缝、向下再斜切掉一点手掌啊?就用小拇指那的指根关节为界,这样的话之后愈合了看着也够自然,一般不会让人注意到。”
裕见卡卡西没抬头便亮着眼睛看向朔茂,像是撒娇一样地说:“拜托您啦~!反正切也是会疼的,就稍微多切那么一点也没问题吧?”
朔茂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就算不正常的也大多都不会这样。
一边可以说是重要的家人,一边又是重要的家人兼自己的亲生儿子。
于情于理他都不希望让自己的儿子再失去一根手指了。
……因为失去了原本的眼睛又换上新的就已经让卡卡西挺痛苦了。
朔茂没有被划过眼睛,但他知道眼睛受伤大概真的特别疼。
毕竟眼睛是一种连特别细小的灰尘进去都能敏锐地察觉到不舒服的纤细存在,更别提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