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袅袅懵了一瞬后恼怒地推开他,瞪他嗔他,“宁王殿下,你这样,让我怎么入宫?”
宁泽很不喜欢她这样称呼他,那种感觉,就好似在路边遇到的一个陌生人。
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突然委屈地道:“口脂重要还是我重要?”
惠袅袅顿时惊了一惊,便想往后退,奈何身后是车厢壁,退也退不了什么,宁泽已经转到她这边,撑臂在她的肩旁,可那神色和语气还有所说的话的内容,都好似曾经的厉厉一般。
鼻子一阵酸热,便要滚出泪来。
她忙拿手堵住鼻口,感觉到只有热气,没有热流,才放心了些许,却还是泪眼汪汪地看着宁泽。
宁泽怔了一下,揽着她坐着,“不是怕坏了妆吗?怎么又哭起来了?”
惠袅袅:“……”才没哭呢,只是触动!触动!!!
见她不出声,便又道:“口脂没了更好,省得你吃得不痛快。只有一条,以后生气了,给我个解释的机会,不要再这样阴阳怪气地唤我宁王殿下。我还是最喜欢听你叫我之舟。”
看惠袅袅又去留意鼻子,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难道你没发现,你我婚后,你留鼻血的病便好了?”
他有些得意,“果然是太过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