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握着茶碗的手收紧。“呯”地一声裂开,瓷片刺入他的掌中,血色伴着茶水滴落,滴到黑与白之上,顺着棋盘上的经纬漫延开来。
那一世,他的母妃未与父王和离,亦葬送在这场无妄之灾中。
惠袅袅惊呼出声,抓了他的手让他快些松开,抬头看到他猩红的眸子,好似……厉厉暴戾时那般。
“宁泽,松开!”
“……”
“我叫你松开!”
“……”
“宁之舟,听到没有,我叫你松开!”
“……”
“再不松开,我就不客气了!”
腕套上机关一发,一根针没入宁泽腕中,他手无力地松开,染血的瓷片击打着黑白。它们似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喜,噼里啪啦地滚去了角落。
惠袅袅刚松一口气,一颗心立时又提了起来。他掌上纵横交错的几道伤,也不知有没有伤到筋骨。这只手伤才好了多久?又受伤了!
“就这么抬着!不许动!”她凶狠地说了一声,便去取了药箱来,仔细地将他的伤口清洗干净,上药包扎。
她处理得认真,没注意宁泽眼中的猩红渐渐淡了下去,缓缓转动了脖子,将视线移到她的身上,一双桃花眼里泛起水